第二百章 人怂想得开,年轻火气旺_豪门独宠之全能贵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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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人怂想得开,年轻火气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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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雀辞了饭店的工作,专心在家养伤。他又卖掉了老家的房子,还了朋友们垫付的钱。

  大家都没有想到他能这么快就接受现实了,麻雀说他自己是人怂想得开,自杀这种事情,他可是没有那个胆儿做,死不了不就得活着嘛,既然要活着,就要好好活着呗。

  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起的打击,麻雀虽然说自己想得开,但是夜深人静他独居在家时,悲伤仍然会不受控制地袭来。

  麻雀一根烟接一根烟地抽着,他并没有多大的烟瘾。

  只是,除了烟,麻雀也找不到其它更适合的发泄了。

  酒么,喝酒太容易上厕所了,麻雀腿脚不便,上厕所对他来说是件异常麻烦的事情,所以他连水都不愿意多喝。

  丁楚泊建议麻雀请一个护工,可是他拒绝了,他不喜欢家里住一个陌生人,更不喜欢一个陌生人贴身照顾他。

  突然,麻雀明白了为什么妈妈赶走了他请来的护工。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心情啊。

  饭店里周一是关店最早的一天,顾若非也刚好周一的课最少、而且还都在上午,陈丙丁又是个半自由人,所以一到周一下午,夏情初和陈翩翩就从培训班偷偷溜出来,和大家一起去看望麻雀。

  麻雀现在能坐在轮椅上掌勺了,第一个到的丁楚泊在走廊里就闻到了红烧肉的香味儿。

  门是虚掩着的,麻雀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衣袖卷起,正高抬手臂翻炒着,红烧肉已经做到最后收汁儿的阶段了。

  “麻雀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菜啦?不是说好等我们来了帮你的嘛!”丁楚泊把买来的水果放到茶几上,然后又到水池边洗干净了手。

  “我现在做饭慢,比不得从前了,先做好,你们来齐了之后我再热一遍就行了。”麻雀关了火,把红烧肉盛到盘中。“丁丁,你过来尝一下,看看味道怎么样?”

  丁楚泊凑过去吹了一下,然后呲溜着嘴嚼了起来,“好吃好吃,真是太好吃了!”

  麻雀放心地笑了起来,自信地说:“我麻雀大厨可是从不失手的,嘿嘿。”

  丁楚泊说:“麻雀哥,你啥时候也教教我做菜吧。”

  “你学这干啥,打算以后给老婆做饭啊?”麻雀拿起锅准备到水池边洗,被丁楚泊抢了过去。

  “也不是,只是觉得做饭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丁楚泊手脚麻利地洗完锅,擦干净上面的水,然后退到一边削起了土豆皮。

  “好啊,不过我可是要收学费的。”麻雀倒上油,握着锅铲等油热。

  丁楚泊正正经经地说,“恩,学费自然是要教的。”

  麻雀原本是开玩笑的,现在却被丁楚泊的一本正经弄得他好像刚刚是真的在要学费一样。

  陈翩翩还未见人影、笑声便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了,不一会儿,她就跳着跑了进来,直奔红烧肉而去。

  陈翩翩用脏兮兮的手捏起一块肉丢进嘴里,边吃边在麻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麻雀哥真是厨神在世啊!”

  麻雀嫌弃地擦了擦脸,“女**,吃了我的红烧肉,就请放过我吧。”

  陈翩翩毫不在意地又捏起一块肉丢进嘴巴里,丁楚泊见状立马拿个大碗把肉盖好,“陈翩翩同学,你适可而止啊,小心长肉。”

  陈翩翩则掀起明黄色的短毛衣和白色的衬衫,露出小腹,说:“我这么瘦,还有余地呢。”

  丁楚泊靠在沙发上,说:“你能不这么奔放么?”

  夏情初放下挎包,托起陈翩翩的脸,玩笑道:“孩子,你这是有暴露癖么?”

  陈翩翩骄傲地说:“我这是变相秀一下刚练出来的马甲线而已。”

  丁楚泊瞄了一眼,果然有马甲线,“你不是去的英语培训班吗?我记错了?难道你去的是健身俱乐部?夏情初,她到那边是不是没有认真学习啊?”

  夏情初看了眼陈翩翩,只笑,并没有说话。

  陈丙丁问道,“你们上次那个测试考得怎么样啊?”

  陈翩翩避重就轻地说:“你说的哪个测试啊?我们的测试可多了去了。”

  陈丙丁板起面孔,“从实招来!”

  陈翩翩撇下嘴角,嘟着嘴说:“情初考得还不错,平均在中上,有一次文学作品鉴赏,用英语写大论文,她还得了班级第一呢,老师都夸了。”

  陈丙丁问:“那你呢?”

  陈翩翩做哭泣状道:“第一……倒着数的……”

  陈丙丁一脸我早就猜到了的表情,不再搭理他这个不省心的妹妹,起身去了厨房。

  麻雀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中间没有遮挡,两头互相望得到,对话也都听得清楚。

  麻雀见陈丙丁走了进来,说道:“还不都是你惯的。”

  陈丙丁问麻雀:“你现在能喝酒不?”

  麻雀:“喝酒的话,你今晚留下来背我上厕所啊?”

  陈丙丁:“那算了。”

  麻雀问:“怎么?遇到什么事儿啦?”

  陈丙丁活动了下双手,说:“没有啥事儿,就是最近不太顺。”

  陈翩翩听到“喝酒”两个字,高兴地自告奋勇就要去买酒,她一把拉着夏情初便跑了出去。

  麻雀边炒菜边对丁楚泊说:“今天,你留下!”

  陈丙丁盯着蹲在地上摘菜的丁楚泊看了半天,对他说:“丁丁,你搬过来跟麻雀一起住吧。”

  丁楚泊抬起头,说:“恩,我打算帮师傅找到儿子之后,就搬过来了。”

  丁楚泊想帮师傅找儿子,也算是真心话,不过他更想要几幅可以卖出去的画,更是真实的想法。

  之前师傅画的儿子丁楚泊已经顺利地脱手了,得了两千多块钱。

  如果他能搞到几张更大的、色彩更丰富的画,也许能卖出更好的价钱。

  不过这件事儿丁楚泊没有告诉任何人,也不是他不把身边这些人当朋友,只是赚钱的门路,往往不能随便跟人分享的。毕竟现在他的处境也不算很好,还没有到能够帮扶其他人的程度。

  陈丙丁和麻雀知道这件事儿不好办,但是他们又不想打击丁楚泊的积极性,便问道:“你有什么线索吗?”

  丁楚泊说:“还没有。”

  “你明天过来找我,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以前是薛老头的同事,她说前段时间和薛老头的前妻吃过饭,可能知道些什么。”

  丁楚泊眼睛一亮,高兴地点了点头。

  “酒来啦,若非也来啦——”三个女生六只手上都提着酒。

  顾若非不好意思地说:“看来我是最后一个到的。”

  “到的正是时候。”麻雀收了锅铲,吆喝了一声:“开饭啦。”

  丁楚泊帮忙把轮椅推到饭桌旁,麻雀招呼大家上桌,陈翩翩又自告奋勇地给大家倒酒。

  房间内空调开得很足,丁楚泊觉得有点口渴,他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啤酒,一脸的舒爽。

  夏情初只是抿了一口,她不是很喜欢酒的味道,有点苦,有点涩,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很理解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为什么那么多人会迷恋酒精呢。

  麻雀问起了店里新来的厨师,丁楚泊说这个人、人高马大的,不像是厨师,更像是个健身教练。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个仗义的人,可是由于他们两个人都少言寡语的,也没有多少交流,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丁楚泊也说不好。

  陈翩翩则眼泛红心地问丁楚泊那个厨师是不是肌肉男,丁楚泊点了点头;陈翩翩又问丁楚泊那个厨师长得帅不帅,丁楚泊想了想,说不知道。

  “这怎么会不知道呢!帅就是帅,不帅就是不帅啊!有没有照片?”陈翩翩对这位新厨师兴致盎然。

  见丁楚泊木呆呆地也不言语,陈翩翩一昂头干了杯中的酒,说道:“算了,改天我自己去瞧瞧。”

  陈翩翩没一会儿就喝高了,醉了酒的陈翩翩反倒话少了很多,安安静静地缩到凳子上吃着菜。

  夏情初和丁楚泊挨着坐,两个人时不时地碰下杯,不知不觉他们竟然喝了好几瓶下去。

  这是夏情初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可能是气氛太好的关系吧,酒不知不觉就灌进了肚子里。

  她不觉得晕,也没有醉的感觉,只是感到血液流得比平常快了些,心跳得也比平常快了很多。

  麻雀兴致很高,大概他是想一醉方休吧,但是他再次倒酒的手悬在半空却被陈丙丁截下了,“我还得送我妹妹回家呢,今天晚上可就不能在这儿照顾你了啊。”

  麻雀打掉陈丙丁的手,大笑道:“谁要你照顾啦,你怎么跟土老帽儿似的,听不出玩笑话啊!”

  其实,麻雀之前说的并非是玩笑话,他晚上自己解手的确很不方便,但是此时他不想败兴,陈丙丁明白,也就任由麻雀接着喝了。

  买来的啤酒很快被他们消耗殆尽了,麻雀从冰箱里拿出白酒和女儿红,又从床底翻出忘了是谁送给他的三瓶红酒。

  陈丙丁要开车送妹妹回家,需要醒会儿酒,所以他不打算再喝了。

  顾若非不能喝混酒,就只剩下丁楚泊和夏情初还在陪麻雀喝着。

  夏情初偏爱女儿红,丁楚泊以前都在酒吧混的,这么点儿酒也是不在话下,几瓶酒他随便倒着喝,喝到半醉他也喝不出哪种酒更好,只是觉得它们各有各的味道,不比酒吧吧台调酒师搞出来的差。

  一帮人酒足饭饱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陈丙丁背着陈翩翩去了地下车库,丁楚泊则带着夏情初和顾若非去打车,他担心喝了酒的女生自己坐车不安全,丁楚泊先把顾若非送回了家,然后再送住的远一些的夏情初。

  吹了冷风,坐在颠簸的计程车上,丁楚泊这才觉得有些上头,车窗外的霓虹灯和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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