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爱在恨里_豪门独宠之全能贵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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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爱在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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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同行,如果有一个矫情又麻烦的人,真是场灾难。

  当面撕也不好,忍又会委屈了自己。

  结果只会搞得大家都不开心,明明出来是寻乐的,到了反倒惹了一肚子的不痛快。

  丁楚泊对麻雀的女朋友可以说是忍到极限了,他还从没有忍一个人到这种程度过。

  以前出去玩,如果碰到这么贱的人,早就被他骂飞了。

  现在碍于身份不同,又顾忌麻雀的面子,丁楚泊才没有发作。

  丁楚泊将脚下的石子踢得老远,这次真算是修了心性了,忍功猛增。

  麻雀对丁楚泊耳语道:“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哈,她没有什么恶意的。”

  丁楚泊没有说什么,跟这种女人计较岂不是会显得太跌份儿了嘛!根本犯不着!

  “喂,你们快过来,看上面,那上面的竹子是不是更好看啊……”麻雀的女朋友兴奋地招呼着大家。

  丁楚泊和陈丙丁对视了一眼,他们同时看到旁边有一个警示牌,然后又同时沉默地等在一旁。

  牌子上面写着大红的字:未开放,施工中,请勿攀爬。

  旁边还有一个提示危险的警示符号。

  麻雀的女朋友跃跃欲试道:“我们上去看看吧,上去拍几张,照出来的照片一定特别美。”

  “我的祖宗唉,上面写着危险呐!”麻雀简直要哭瞎了。

  “这三米不到的高度,危险个屁,摔下来也死不了,这些牌子就是糊弄人的。”

  麻雀磨不过女朋友,只好决定带她上去看看。

  女人欢天喜地地被麻雀和丁楚泊拖到了上面,丁楚泊担心地说:“麻雀哥,小心着点,有事儿喊一嗓子。”

  “应该没有什么事儿。”麻雀说着一跃跳到了高处。

  顾若非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石墩上,“我们正好在这儿坐着歇会儿,累死了,真是比我一天上满八节课都累。”

  “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儿吧?”陈丙丁对牌子上面的危险警示非常挂心。

  以前村里有一口老井,井口低矮,可是口径很大,井也很深,好多小孩子喜欢到那附近玩耍,隔一段日子就会淹死一个,后来旁边就立了一个警示牌,但还是有很多孩子过去玩闹掉到里面淹死了。

  陈妈妈叮嘱过他,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地立个牌子,提示危险就说明有危险的可能性,不要存侥幸心理,做无谓的牺牲。

  丁楚泊刚要说能有什么事儿啊,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

  陈丙丁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只见一地的鲜血,他还没有看清血来自哪里呢,就眼前一花,差点昏了过去,恰好被紧随而来的丁楚泊扶住了。

  “顾若非,快打120。”

  丁楚泊拉开扑到了麻雀身上的女人,解下领带先扎紧了麻雀流血较为严重的右腿,然后便问陈丙丁怎么样了,能不能过来帮忙。

  陈丙丁深吸口气,晃了晃眩晕的脑袋,目光尽量避开满地的鲜血,跟丁楚泊合力把压在麻雀腿上的铁板挪开了。

  麻雀早已痛晕过去,失去了知觉。

  见陈丙丁穿着运动鞋,丁楚泊蹲下身,手脚麻利地去解鞋带。

  陈丙丁立马也蹲下来去解另一只鞋的鞋带,丁楚泊将两根鞋带捋成一股,扎紧了麻雀同样流血不止的左腿。

  丁楚泊满头大汗,“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啊?!”

  “打过电话了。”顾若非忙道。

  麻雀的女朋友还在哭嚎不止。

  “你们看着麻雀,我去出口迎一下救护车。”丁楚泊说完便飞奔而去。

  陈丙丁晕血,以前村里有人杀猪宰羊的时候,很多小孩子都过去凑热闹,陈丙丁从来不敢看。记得十岁那年,一次放学路上无意中看到自己留下的鼻血,陈丙丁都晕倒在了雪地里,若不是路过的村民看到,他差点就冻死了。

  麻雀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众人焦急,却又不知所措。

  麻雀女朋友的尖叫声更加让人烦躁。

  陈丙丁忍不住制止道:“别叫了,叫有什么用?!”

  女人见有人凶她,越发的委屈,叫得更大声了。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呼啸而来,救护人员迅速而有序地将麻雀抬上了车。

  “你——”丁楚泊指了指麻雀的女朋友,然后继续道:“你跟我上救护车!”

  随后他又转身看着其他人说:“你们几个打车过来吧,人民医院。”

  丁楚泊的镇定和冷静,让大家找到了主心骨。

  他说什么,大家听什么;他问什么,大家答什么。

  “你知道麻雀家里人的电话吗?”丁楚泊问麻雀的女朋友。

  “知道知道。”女人忙不迭地在包里找手机,手一抖,手机一下掉到了地上。

  丁楚泊捡起手机,递给女人,她接过来,打开通讯录,拨通了电话。

  “喂,阿姨,阿姨……麻雀,麻雀他……他……”麻雀的女朋友说着又大哭了起来。

  丁楚泊皱着眉头夺过手机,“阿姨,我是麻雀的朋友。麻雀受了点伤,需要您到医院来一下。”

  挂了电话之后,麻雀的女朋友才又说道:“麻雀她妈妈是盲人,不知道能不能自己过来。”

  “什么?!”丁楚泊真是没了好脾气。

  麻雀的女朋友吓得一呆。

  丁楚泊又问:“麻雀的爸爸呢?”

  “他爸爸早死了。”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麻雀的女朋友说:“好像没有什么人了,麻雀给他妈妈雇了个保姆,不过听说他妈妈把人家给辞了,现在应该是自己过呢。”

  “你怎么不早说?!”丁楚泊白了她一眼。

  你也没有问过啊……麻雀的女朋友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她现在不敢跟丁楚泊顶嘴了。

  “他家是哪个县的?”

  “福海县。”

  “你知道具体地址吗?”

  “恩,我去过。”

  丁楚泊立马又给麻雀的妈妈打了电话,还好因为眼盲,动作慢,麻雀的妈妈还没有出门。

  丁楚泊让她在家等着,一会儿有人会去接她,对方千恩万谢,恳求丁楚泊好好照顾自家儿子,丁楚泊匆忙地宽慰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丁楚泊又打给陈丙丁,让他和顾若非两人先去福海县接人。

  麻雀的女朋友哭累了,双眼红肿,呆滞地望了望麻雀,又望了望丁楚泊。

  她心里愧疚,若不是她一意孤行,麻雀就不会和她一起闯进施工重地了。

  她也很感激,因为那个沉重的铁板原本是倒向自己的,麻雀为了救她,才受了重伤。

  然而,她也并不觉得错全在自己。

  麻雀母亲失焦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突然间,陈丙丁思念起了自己的父母,这种思念很陌生,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想念父母,可是这思念却很汹涌。

  “阿姨,我们是麻雀的朋友,来接您的。”陈丙丁搀起女人,闻到了一股并不悦人的味道。

  女人红着眼,勾起嘴角,想笑又笑不出来,“谢谢你们俩娃啊,我儿没事儿吧?”

  陈丙丁怔怔地望着女人,女人的头上已经爬满了银丝,身形也开始委顿,由于失明多年,面部表情早已失了自然,说话的时候,她的肌肉怪异地抖动着。

  顾若非见陈丙丁失了神,便接过话头说:“阿姨,麻雀哥伤得不重,没有什么危险。您收拾好了吗?现在可以走了吧?”

  “哦,我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我们现在就走吧。”

  顾若非扶着女人另一边,向前走了两步,这时,他们才发现女人的腿也不是特别灵便,她走得非常缓慢。

  陈丙丁蹲下身背起了女人,女人身上陈腐的气味儿,让不久前刚刚晕过血,又经历了长途颠簸胃部不适的陈丙丁感到头晕乏力,只要他稍一松懈,也许就会倒在下一步了,所以他一直凭借意志力支撑着。

  回城的途中,陈丙丁下了三次车,他在路边吐得满嘴苦涩,顾若非为他拍背、递水,陈丙丁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刚到医院,陈丙丁就晕倒了。

  丁楚泊扶着麻雀的母亲,去找医生,医生说麻雀需要做低位截肢,女人听到截肢两个字之后就开始止不住地发抖了。

  丁楚泊问低位截肢是从哪里开始截,医生说是从膝下十公分左右的地方,需要家属签字,才能开始手术。

  麻雀的母亲抖着手签了字,刚放下笔她就晕了过去,“王玉芬”三个字她写的难看极了,一个横三个弯,一个竖五个波的。

  短短的时间里,三个人倒在了病床上。

  麻雀在急救室里做着手术,麻雀的女朋友独自守在门外。

  陈丙丁和王玉芬在内科大楼,他们没有想到王玉芬的身体竟然差成那样,医生说王玉芬是中风了,而且她有先天性糖尿病,现在还有尿毒症,其它还有什么问题需要再做检查。

  住院、检查、治疗,还有麻雀的手术和术后治疗,是一笔不小的花销,麻雀还在手术台上,家里又没有其他的什么人,这笔钱怎么来,成了一个大问题。

  丁楚泊去找麻雀的女朋友商量,令丁楚泊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想都没有想,就答应承担麻雀母子二人的医药费了,她说虽然她还没有过门,但她毕竟是麻雀的女人。

  丁楚泊松了一口气,麻雀的女朋友当即就决定回家取钱。

  她人走了之后,丁楚泊给顾若非打了电话。

  “麻雀的女朋友回家取钱了,看来,她也没有我想得那么糟糕。”丁楚泊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顾若非有些怀疑,“她答应拿钱了?”

  丁楚泊说:“嗯,挺爽快的。”

  顾若非怀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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