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个长大了,一个老去了_豪门独宠之全能贵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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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个长大了,一个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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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开和姐姐跟同一个师傅学画,冯开早早地办了画展,冯诗诗的画儿却始终画的毫无生气,冯诗诗问过杨师傅和父亲,她哪里画错了,哪里画的不好,为什么弟弟比自己小将近一岁可以办画展,自己却不能。

  杨师傅亲切地摸了摸小诗诗的头,“你没有哪里画的不对,只是你画的东西不是活的。”

  “弟弟画的画儿是活的?”六岁的小诗诗虽然不是很懂,但她明白一件事情,就像爸爸说的,她没有画画的天分,而看样子,弟弟却有这个叫“天分”的东西,所以无论自己多努力,画的多刻苦,都不可能比弟弟画得好。

  冯诗诗自此放弃了学画,认真地上学,学习知识,她相信她也一定有属于她自己的某种“天分”,她要找出来。

  以前常常跟在杨师傅身后的诗诗现在开始粘着忙碌的爸爸了。

  一放学,她就跟着爸爸到处走,听他跟各种画家的对话,听他跟下属的会议,看他如何布置展馆,如何找寻遗失的字画,看下属拿给他的每一份资料,每一份报告,看他怎样辞退一个员工,又怎样再招聘一个员工。

  冯诗诗十岁的那一年,一天晚上,冯马忙完了一天的事务,带女儿回家的路上,小诗诗说方姐姐快要辞职了,冯马哈哈大笑起来,以为女儿在胡言乱语,方芳一直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给她的工资很高,最近也没什么太繁重的活儿,没有辞职的道理。

  可第二天下午,冯马真的接到了方芳的辞职信,辞职理由写的合情合理,说要回老家照顾父母,但这应该不是真正的理由。

  冯马问女儿她怎么知道方姐姐会辞职,小诗诗笑而不语。

  从那一天开始,冯马才注意到这个女儿,小诗诗当了他快四年的跟屁虫,他都没有真正地关注过她。

  后来冯马才发觉诗诗对美术馆里的事情了如指掌,这才惊讶地发觉女儿的厉害之处。

  如果以后诗诗能够协助弟弟冯开管理美术馆,那就太好了。

  冯马开始悉心教导诗诗,诗诗学得格外认真。

  学校的课程也没有丝毫放松,还跳了几级,十四岁就考上关州大学,十六岁出国拿下了mba,十八岁拿到了管理学博士学位之后回了国,回来帮父亲打理美术馆。

  这时的弟弟冯开才刚升大二,在关州大学美术系上学,正辛苦地追求着他日思夜想的祝彩兮。

  冯开每天为祝彩兮画一张画儿,有素描,有水彩,也有水粉;有国画,也有油画;有祝彩兮站着的,坐着的,有她走着的,也有跑着的,有她喜悦的,也有她哀伤的。

  这些画儿祝彩兮一张都没有去看,由于冯开托人每天把画儿送到祝彩兮的宿舍,祝彩兮只得让宿舍长帮忙退回去,来送画儿的是冯开班的班长杜坦,杜坦还是校纪检部的部长,所以有可以进入女生宿舍楼的证件,最后这些画儿都退回到了杜坦的手上。

  祝彩兮屋里的宿舍长跟杜坦说,祝彩兮绝对不会接受冯开的,咱们当中间人的就不要这么麻烦了,每次你送来,我退回去的,你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以后冯开还是想不开要继续画的话,你就自己收着吧,不要再来了,舍管阿姨都快不待见我们了。

  回去后,杜坦劝冯开不要再画了,人家根本就不看,她都这样决绝地拒绝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去骚扰她呢?这样也会给祝彩兮很大的心理负担的,她反倒会越来越讨厌你。

  杜坦说破了嘴皮也一点用都没有,冯开根本不听劝,还是一天天的画下去。

  一次半夜烧到快四十度,还在台灯下画啊画。

  杜坦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迫冯开吃了退热药,强行夺下冯开手中的画笔,冯开试图夺回画笔,可虚弱的身体给不了他足够的力量,他就从书桌里掏出了一只新的画笔。

  杜坦气的怒摔了冯开的台灯,冯开在突然的黑暗中一愣,随即无力地晕了过去。

  杜坦立即背着冯开去了校医务室输液,见冯开没有大碍,杜坦回宿舍把拖鞋换下,套上外衣,带上冯开未画完的画稿和画笔又返回了医务室。

  在病床边,杜坦帮冯开画完了祝彩兮的这张素描,最后在画的背面,在冯开每次写时间的地方记下了当天的日期。

  杜坦看了太多张画祝彩兮的画儿,冯开每次又都画得那么传神,所以杜坦自然就非常清楚祝彩兮的各种模样。

  虽然这张画儿依然是要被自己装进箱子,但杜坦还是帮着画完了,也许是因为看冯开太可怜了,所以不忍见冯开因一天的疏漏而懊丧。

  在他真正放下祝彩兮之前,就让他这样痴痴地画下去吧。

  但没想到的是,冯开竟然变本加厉起来,暑假时,他竟然到祝彩兮家附近的小巷里画满了壁画,好在他有一丝理智尚存,没有在大大的墙壁上画祝彩兮,而是画了名著中的各种主人公形象。

  祝彩兮上的是中文系,冯开知道,也许很多路人并不清楚画中的深意,但他相信祝彩兮一定看得出,她一定知道哪个是祥林嫂,哪个是匹克威客。

  杜坦知道壁画的事情之后,在劝阻失败之下,只得帮冯开上色、涂颜料,来分担一些体力负担。

  很快,冯马也听说了这件事情,他立即叫回儿子,给冯开关了禁闭,让他全力准备接下来的画展。

  在紧闭的房门内,冯开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但他依然只是画祝彩兮,这惹恼了父亲冯马,也让姐姐冯诗诗非常不悦。

  但他们根本无计可施。

  一直以来,冯开在家时就默默地作画,上了大学之后就住进宿舍,一家人对冯开都谈不上了解。

  对国内外所有画家都了解的冯马,却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对家里上上下下内务打理的清清楚楚的赵招弟,却也未曾了解过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

  对美术馆所有职员了如指掌的冯诗诗,更不了解自己的亲弟弟。

  所以,他们只有找和冯开住一个寝室的杜坦。

  杜坦告诉了冯诗诗一个办法,一个让冯开安心准备画展的办法。

  冯诗诗谢过杜坦,回去之后就向弟弟冯开许诺,他什么时候准备好画展的所有作品,就什么时候放他出去,出去之后你愿意见谁就去见谁好了。

  冯开着急见祝彩兮,自然也就乖乖按照父亲和姐姐的意愿,日以继夜地准备了起来。

  用了小半个月,所有作品就都完成了。

  在关州最炎热的八月,冯开的又一次画展拉开了帷幕,无论是被冯家的背景吸引而来的,还是想来看看号称“天才画家”的作品的,亦或者是单纯来看热闹消磨时间的,都纷纷涌入了“冯马美术馆”的展览大厅。

  那之后,冯开依然痛苦地单恋着祝彩兮,杜坦依然像大哥哥一样陪伴着冯开,冯马和冯诗诗依然用软禁的方式来得到他们需要的作品。

  一来二去,冯诗诗和杜坦也相熟起来。

  祝彩兮从酒店套房出来后,沿着喧嚷的马路走着,这是一座蓬勃发展的城市,她来了不长的时间,却见它日日都不同。

  不像她的家乡,她远在韩国的家乡,那座古朴的寺庙,几十年都没什么变化,像一个不上进的孩子,却独自快乐着。

  祝彩兮离开尼姑庵之后,短暂地被孤儿院收留过,那之后她才被一对中国父母收养,之后才又回到首尔,远赴美国,发生了后面那一系列的事情。

  祝彩兮深深地记得走出孤儿院的那天,院长对养父白大海和养母张红秀说的话,他说,这个孩子不是孤儿,她父母都还建在。孩子的爷爷有轻微的精神异常,又特别重男轻女,所以经常虐待这个孩子,天天喊着要掐死她。孩子的妈妈是个模特,生完孩子后发现身材没有之前好了,就对哭闹的婴儿非常不耐烦,孩子爸爸无奈就把孩子送到了孤儿院,其实这孩子是不够进院条件的,可当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也就暂时收了进来。你们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收养这个女孩儿,她的亲生父母以后也许会来找她,到时候可能会有点麻烦,回头你们带出感情了,她如果跟亲生父母走了,你们怎么办。我们孤儿院还有几个年龄比较小的,好带一些,而且父母都不在了的,以后就跟亲生的一样。你们再多想想吧。

  白大海和张红秀一点都没犹豫,说跟这个女孩儿有缘分,以后跟亲生父母走了,也是应该的,我们不后悔,麻烦院长帮忙弄下手续吧,我们今天就把这孩子带走。

  在门后偷听的祝彩兮那时已泪流满面。

  其实院长说的那一套,并不是她真实的身世。

  她的一生,有过各式各样的身世,时间一长,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到底有过怎样的家人,有过怎样的过去,是从何而来,又因何而到了这里。

  不过对每一个帮助过她,给过她关爱的人,祝彩兮都无比感激。

  院长送这新组合的一家三口离开时,白大海问院长这孩子叫什么,院长说她还没有大名,白大海说自己没有文化,院长给俺闺女起个名字吧。

  院长问白大海介不介意孩子不姓白,白大海说不介意。

  “那就叫祝彩兮吧,这个孩子最近总写这个三个字,俨然把它当成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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