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爱情是暂时的一种疯狂_豪门独宠之全能贵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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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爱情是暂时的一种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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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的女人对郑方舟来说,永远是一种享受,同时也是一种掩护。

  那晚让王婉姿独自返回别墅,郑方舟虽然当时确实正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但他离开会餐地点之后并没有去酒店开房玩乐,而是去见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这些年,你真是没闲着。”郑方舟找了一个生了锈的铁疙瘩当凳子,手杖放在两腿之间,仰头看了一眼正在落雪的夜空。

  “你都忙活着呢,我怎么能闲着呢?还能蹦跶的时候,就要再蹦跶一会儿啊……”薛宝河双手扶着天台的栏杆,冰凉的铁栏杆上裹着一层薄薄的白雪。

  “我最讨厌你这种假正经的样子,假装好人不累吗?假装情圣,不累吗?我看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郑方舟转了转手杖,将武器发射的方向正对着薛宝河。

  薛宝河立了立衣领,“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跟你可不是一路人。”

  “怎么?”郑方舟笑,“觉得跌了你的份儿,我知道你清高,看不起我这种大老粗。”

  “呵……”薛宝河冷哼一声。

  “还想着玉兰呢?”郑方舟这一晚打算毫不留情地戳一戳薛宝河所有暗藏的伤疤。

  薛宝河转头看向郑方舟,“这笔账还没跟你算,你竟然还敢主动提!”

  “欠你的账多了,不差这一星半点的。”郑方舟无所谓道。

  雪越下越大,很快薛宝河的手已经不能再搭在栏杆上了。

  “过来坐会儿吧。”郑方舟敲了两下手杖,发出两声闷响。

  薛宝河往郑方舟身旁的位置上瞅了一眼,正在犹豫,郑方舟又道:“我又不会在这杀了你,你怕什么?”

  “你以为你想杀了我,就能杀了我?”薛宝河缓步走向郑方舟,在他身边坐下。

  位置很小,与其说两个人是挨着坐的,不如说他们是背靠背坐的。

  “那个跳舞的男的是你杀的吧?”郑方舟问道。

  薛宝河沉沉地呼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郑方舟悠悠道:“宝河,你杀的人不比我少。”

  “是么?”薛宝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

  “你别以为自己杀的都是可杀之人,所以觉得特别坦然,不是所有你杀的人,都是有罪的,那些罪,只不过是你加上去的,你有什么权利给他们定罪?你的标准又有什么公平可言?所以啊,宝河,我们彼此彼此。”

  薛宝河轻咳两声,淡淡道:“你怎么想,我控制不了,随便吧。”

  “玉兰当时其实挺爱你的。”郑方舟又将玉兰扯了回来。

  薛宝河说:“我的女人,你非要都玩一玩吗?”

  郑方舟赖皮道:“谁让你眼光这么好呢。”

  “呵……”薛宝河苦笑一声,却不知说什么好。

  老冤家了,却也认识了几十年的时间,棋逢对手,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吧。

  “你把这么多孩子扯进我们两人之间的游戏,不觉得残酷吗?”郑方舟问道。

  “这都是命啊……”薛宝河长叹道。

  “你就这么喜欢随便改变别人的命运吗?”郑方舟问,“很有快感?很有成就感?”

  薛宝河说:“不是我改变了他们的命运,而是他们的命运就是如此的,我也只是被命运摆弄的人而已。”

  “狡辩,宝河,你最喜欢狡辩了,什么都是你的理,哈哈哈……”郑方舟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喝了两口递给薛宝河。

  薛宝河接过来喝了两口,两人一来一去,小小一瓶白酒很快就落了地。

  “带这么点酒,够鬼喝的!”薛宝河嫌弃道。

  “你还是少喝点吧,别看你比我小了几岁,身体比我差远了,你死了,我就没的玩了,跟这帮年轻人,不好玩啊……”郑方舟感慨道。

  薛宝河说:“你别小瞧了你儿子,他比你想象的要厉害。”

  “是么?”郑方舟玩味地笑笑。

  “而且你儿媳妇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家轩有了她,你未必对付得了。”薛宝河把酒瓶往远处一扔,瞬间碎茬四溅。

  “那也是你教得好,以后走着看呗,反正我都老骨头一把了,输得起。”郑方舟故作轻松道。

  “输得起?”薛宝河冷笑一声。

  郑方舟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安静地坐了会儿,薛宝河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玉兰。

  **

  走过了那段青春,也走过了那段懵懂;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也步入了琐碎的生活……

  玉兰就在自己刚刚二十五岁的年华,结束了奔放的青春生活,一直以来她不相信婚姻的围城之说,和薛宝河同居的三年时光,她觉得幸福甜蜜,她痴痴地想着以后的婚姻生活也会如此,可事实给了她一个沉痛的打击。

  薛宝河一如以前地爱她、疼她,可玉兰就是觉得哪里变了。

  感情的事情常人很难分析得清,分析得太清也就不是感情了。

  感情的残酷之处就在于,无论多少的温存都有可能在一个莫名的平淡和冷寂中消逝的无影无踪。

  他们住在一个六十平米的家属楼里,三楼——不高不低的位置,在朝南的阳台上可以看到公园的大湖。

  晚饭后,玉兰常常站在阳台上看公园的风景,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夏日的晚霞映在湖心,格外得炫目美丽。

  薛宝河勤快地收拾碗筷、洗完锅碗瓢盆后,就回到卧室里批改学生的卷子,分析学生的学习情况。薛宝河那时候是个认真负责的高三班主任,玉兰一向是喜欢薛宝河这股认真劲的,她觉得他工作时特别有男人的魅力。

  只是,时间长了,难免太过平淡,看着薛宝河回屋的背影,玉兰深深地叹了口气。

  转头把目光移向湖心,这时,玉兰注意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穿着类似跳拉丁舞时的那种黑色形体裤,修身的上衣显得他格外的挺拔。

  玉兰平静了许久的心悸动了,她轻摇了下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这样不对,不能负了薛宝河。

  玉兰是个完美主义者,她不希望成为自己口中一直唾弃的那种人,出轨是不被允许的,精神上的也不能被饶恕。

  “怎么看你最近一直不太开心啊?”晚饭时薛宝河关心地问。

  玉兰盛着汤背对着薛宝河,可能有点闷有点无聊,“周末你什么打算啊?”

  “可能要辅导学生,你知道快模拟考试了,时间很紧张的。”薛宝河快速地扒着碗里的饭。

  “哦……”白兰答应着,然后一口一口规矩地吃饭。

  薛宝河走出厨房,很快又折了回来,“对了,听楼下小雨说公园里有个露天舞场,她找不到舞伴,要不你陪她去吧,也解解闷。”

  第二天,晚饭后,晚霞依旧照得很美,湖心依旧荡着金色的波纹,每条波纹都有它各自的心情,或快乐,或悲伤,或欣喜,或惆怅。

  “兰姐,太谢谢你能来陪我了,每次路过舞场,听到音乐的节奏,就心痒,可一直就找不到个伴儿。”小雨兴奋得脚下都走不成稳定的步伐。

  “谢什么谢,我在家也无聊,出来换换心情。”玉兰知道自己心里惦念的是什么,她有一种期望在心里慢慢地滋生着。

  她觉得那个舞者般的身影最可能出现在这个舞场里。

  可事实让她有点失望,因为一直跳到散场,她都没有找到那个不算熟悉的身影

  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玉兰仔细地看了看这个简陋的舞场:不平整的水泥地,围栏上一圈俗不可耐的彩色灯泡,破纸盒铺就的休息区,入口收费处一个也许是某个小学废弃的课桌……

  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破旧不堪,玉兰觉得在这样的地方跳了一个晚上的舞,太讽刺太可笑了。

  而身边的小雨却感受到的是另一番心情,“兰姐,原来你跳得这么好啊,以前经常跳吧?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跳舞,你看开场进去跳到散场的就咱们两个。明天还是这个时间过来吧,跳一跳舒展了四肢,觉得轻松多了。”

  玉兰想要拒绝,想要拒绝在这样一个地方哗众取宠,拒绝和这样一堆俗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跳舞。

  可拒绝的话还未说出,活泼多动又多话的小雨却早已把话题抛向了别处。

  这样过了四五天,玉兰习惯性地被小雨叫出来同行。这一天,跳到一半,玉兰突然停了下来,征在原地。

  “兰姐,兰姐?你怎么了?”小雨轻轻推了推白兰。

  “没事,没事,刚才看到一个以前的同事过去。”白兰解释道。

  “哦,要不要出去看看,是不是很久没见了,让兰姐呆了半天呢,是不是男同事啊?”小雨调皮地开着玩笑。

  “什么呀,就普通的同事。”

  事实上,玉兰看到了他,那个期盼的影子,玉兰才发觉自己一直会来这个让她倍感不适的舞场,是因为她仍然在等待他的出现。而今天,她终于等到了。玉兰看了看自己有点皱的衣服,不禁皱了皱眉,裙型也不够美,质料也不够好,玉兰这样想着,被小雨拉到一边坐下休息。

  “兰姐,跳完快三真是累哈,出了一身的汗,真爽。这个四步的曲子怎么这么难听啊,这怎么能是舞曲呢……”小雨自顾自地看着舞场里仍旧跳着的人群,指指点点地评点着。

  玉兰没有听,也没有心情听,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拐角处那个做着热身的男人。

  又一曲过后,玉兰呆望中突然一激灵,发现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也望向这边。并且向她走来,向她邀舞。

  一切期望发生的事情就这么突然地轻易地发生了。

  玉兰优雅而镇定地起身,然后礼貌地拒绝道:“不好意思,今天正好要走了,改天吧。”

  男人绅士地收回了手,儒雅地说道:“那改天一定要赏脸,慢走。”

  “兰姐兰姐,怎么就这么走了呢?”玉兰拉着小雨的手挤出了舞厅。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早点回去先休息下,明天咱们再跳吧。”

  玉兰回家的时候,薛宝河仍旧在灯下工作。

  玉兰没有去打扰他,热了一杯蜂蜜牛奶,轻轻地放到薛宝河身边,然后就回了卧室,一个人。

  玉兰不是不自责的,可她还是惊心地打扮好了自己,等待那抹晚霞从西方亮起

  当她踏进舞场,将晶蓝色花叶裙摆甩在身后时,她的心也是跟着飘荡了起来。

  不出所料,男人优雅地向她邀舞,她浅浅一笑,搭上了毫无粉饰的手,柔软小巧,在他有力的大手中无处遁逃。

  她知道,这一切她已无法掌控了。

  两曲之后,玉兰坐回到小雨身边休息,小雨说自己来了例假,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玉兰要陪她回去,被小雨拒绝了。

  在小雨的身影消失在人群的时候,白兰在男人眼中看到了温暖的笑,带着暧昧的情绪。

  “我已经结婚了。”玉兰说。

  人散尽后的公园里,格外的寂静和空旷。

  昏黄的路灯高高地凝视着。

  男人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只低下头,在她的唇角轻轻地一吻。男人散发着诱人的体息,用深邃的眼神探进她的眼眸。

  她醉了,她醒了……不知何时,她已被拥在他的怀里,贪婪地嗅着,贪婪地感受着,久违的激情。

  裙摆在高档的木质地板上滑落,秀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划过,她再次体会到了飞翔在云端的感觉。

  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她望到的是晚霞,而不是晴空。

  那之后,薛宝河和玉兰便离了婚,薛宝河不再过问玉兰的生活。

  **

  “吴桐是你举荐去的金龙帮?”郑方舟问道。

  “是啊。”薛宝河说,“我一早就看好了这个丫头,这么多年看她成长起来,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你眼光确实比我要好很多,所以嘛,你挑中的女人,我也都很合意的。”

  薛宝河说:“方舟,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

  “咱俩打多没意思啊,动武是最低级的,这是你当年说过的话,你可别忘了。”郑方舟提醒道。

  虽然郑方舟身手要比薛宝河好,但薛宝河很会用毒,所以郑方舟并不敢轻易与薛宝河动手。

  薛宝河虽自知有暗箭藏身,而且毒性巨大,但郑方舟现在身手长进多少,他摸不准,所以也不会轻易动手。

  两人很默契地选择了背靠背动动嘴。

  “你那儿有吴桐去金龙帮时的全程记录吧?”郑方舟问。

  “金龙帮不是丛扬管着的吗?丛扬不是你的人吗?你干嘛管我要?”薛宝河反问。

  “你那的肯定和丛扬录下来的不一样,我知道你那的会更好看,老伙计不介意的话,发给我一份看看?”郑方舟往后靠了靠,薛宝河摇晃了两下。

  “成……”薛宝河无奈道,“晚些时候发给你,你该不是真的连儿子的女人都要玩吧?”

  郑方舟说:“看心情!”

  第二天,郑方舟果然收到了薛宝河寄过来的音频资料。

  将资料倒进电脑中,郑方舟冷笑着打开视频,心道,薛宝河啊薛宝河,你也不是什么善类,扮得像个圣人,骨子里比我还垃圾!

  **

  盛夏,一辆大巴行驶在通往开州市的高速公路上。

  车内空调开得很足,吴桐紧了紧衣领,拿起放在膝上的旧书《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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