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大婚 大结局_奉旨种田之王妃有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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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大婚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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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晚宴在君炦的不追究下算是祥和的度过。

  有经验的老臣都知道,皇上在越平静的外表下内心越是愤怒。

  这不,晚宴刚散,还没等柳贤妃反应过来替她这个嫡亲哥哥求情,君炦一道圣旨就扳了下来,说是左相柳承之藏匿大量兵器欲图谋逆,即日起押入死牢。

  柳贤妃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又急又怒,哥哥一死,六皇子在朝中就少了一个忠实拥护者。

  “去把六皇子找来”柳贤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母妃,你找我”

  “轩儿”柳妃看见儿子过来,忙上前扯住君启轩的衣袖“有没有办法救你舅舅出来”

  君启轩蹙眉“母妃,不是我不想救舅舅,只怕眼下我自身都难保?”

  “怎么会这样?”柳贤妃双手垂了下去。

  比起哥哥的性命,在她心里自然是儿子最重要。

  “母妃”君启轩叹了口气“有人让舅舅出事,你可知道为了什么?”

  “要把你揪出来”柳贤妃能坐稳四大妃首又岂是等闲之辈。

  君启轩点头“如果这个时候我贸然出手,不正好给了别人一个把我拉下马的机会”

  “轩儿,你舅舅出事,柳家只怕是保不住了”柳贤妃神情颓废,谋逆罪是要被灭九族的。

  “母妃,轩儿想想办法把表哥和表妹保下来,至于舅舅,轩儿只怕是无能为力”柳承之的事他不能插手,一旦插手,所以的苗头都会飞向他这里,他这个时候能摘多干净就想摘的多干净。

  “也只能如此了”柳贤妃叹了口气“如果能保住你表哥也算是保住了柳家的一条命脉”自小她与哥哥的感情还是不错的,不然她生下轩儿后,哥哥也不会全力支持轩儿。

  “母妃放心,轩儿一定尽力”

  君启轩从柳贤妃处出来,派了人去请右相。

  史可郎看着眼前带着妖冶之色的君启轩嘴角滑过冷笑“六皇子找老臣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右相怎的如此生疏,好歹咱们差点成了姑翁”君启轩语气谦恭。

  “小女命薄,只是差点,这不是没成”右相冷笑,现在想起来他来了。

  “对于雅芝的事我心中一直深感疼痛”

  “六皇子不必如此,对于雅芝之死老臣相信你知我知”生的时候也不见你有半点心疼她,死了再说心疼,说给谁听。

  说给他一个糟老头子听。

  那他真是选错了对象。

  “右相什么意思?君启轩闻言脸色拉了下来。

  “什么意思?”右相脸带嘲讽“有人告诉老臣,六皇子为了娶得水家嫡女,也为了让我的女儿给别人腾位子,六皇子你下毒毒死了老臣之女”

  “右相连这个也相信?”

  “老臣一开始自然也是不相信的,可是前不久传出六皇子与水家嫡女之事,老臣不得不相信”水家嫡女自然是指现在的水文静。

  水清云已不是水家的女儿。

  水文筝死了。

  现下水家的嫡女可不只有水文静。

  “原来是为这事,我的确也想求娶水家二小姐,只是不曾想过欲动摇雅芝的位置,如今宫中的局势突变,右相除了支持我似乎也别无选择”君启轩也不与右相废话那么多,直奔主题。

  “六皇子此言差矣,老臣只忠心皇上一人,对于皇子间的争斗,老臣历来持中立的态度,自然谈不上支持谁或不支持谁”右相史可郎可是老狐狸,在官场上混迹了半辈子,年轻的君启轩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右相”君启轩冷笑,顺手丢给史可郎一件东西。

  史可郎顺手接过一看,脸色大变。

  “你威胁我?”君启轩丢给他的不是别的人东西,正是史明芝的贴身配饰,是他夫人那一年出行九华寺在九华寺为史明芝救护身符。

  如今这个护身符出现在君启轩的手上,说明什么,说明史明芝此刻已经在他手上。

  “只要右相好好配合于我,我自然不会把令公子如何?”君启轩嘴角动了动。

  纵然史可郎再老奷巨滑也逃脱不了有弱点。

  史可郎的弱点就是太纵容和溺爱史家唯一的嫡子。

  “左相刚出事,六皇子就迫不及待的想与老臣示好,六皇子会不会太心急了些”右相一扫刚刚一闪而现的慌乱,冷笑。

  “右相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我如此做是为了什么?”

  “老臣真的不懂”

  中秋上的一事一闹,文武大臣个个都想明哲保身,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弄出点什么?

  “六皇子如想除去十六王爷,只怕不用六皇子亲自动手,皇上也会在暗中解决,至于太子,十六王爷一倒,太子手中的势力还不如你,不知六皇子在急什么?”

  “自然不是他们”君启轩把嘴巴凑近右相的耳朵低语。

  右相闻言眉头紧皱。

  “这事关两国之间的邦交,恕老臣不能答应”这里面的水太深,一旦扯进去只怕想出来不容易。

  “右相这事可容不得你选择,别忘了令公子还在我手上”就知道史可郎不会轻易妥协,所以他才把史明芝请了过来。

  有了史明芝在手,他就不信右相这只老狐狸不会乖乖就范。

  “公主”成芬冲了进来“陈夫人的情况很不好,只怕趁不过这一两天”

  “怎么恶化的这样快”水清云赶紧放下手中的书籍,快速朝外走去。

  “按理说不应该恶化的这样快”成芬也不解,依她的诊断,陈氏再撑个十天半个月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如今才不过两三天,陈氏的情况又恶化了下去。

  “云儿”陈氏的嘴里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声如细丝“不要白费心思了,娘的身体娘自己知道,只怕是撑不过这一两日了”

  “不要胡说,你会好起来的”水清云的喉咙中像有有根鱼刺卡在那里,让她在面对陈氏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云儿,娘没有遗憾,唯一遗憾之事便是没能看见你结婚生子,娘这辈子不管是为人妻还是为人母都太失败,所以娘希望你能把握自己的幸福,好在你现在身份尊贵,娘也不用担心娘有人欺负于你,之前我总觉得十六王爷对你不够真心,认为他并非你的良人,如今看来,娘还是太肤浅,只是没能看见你们成婚的那一日了”陈氏叹气。

  她一生无儿无女,云儿自小养在她的名下,她未能尽能一个做母亲的本份。

  “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你若想看我成亲,就得好好把身体养好”都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陈氏临死之前最挂念的却是她的幸福,也不妄她喊她一声娘。

  “唉”陈氏应了一声,却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水清云陪着陈氏又说了一会话,才从陈氏房里走了出来。

  “公主”成芬手里端着一小碗陈氏喝剩的药渣走了过来“夫人喝的药被人换过”

  水清云扫一下成芬手里的残渣。

  “确定?”

  “可以确定,我自己开的药方我最清楚不过”

  “嬷嬷”水清云把齐嬷嬷招来“夫人这几天的汤药都是谁在煎?”

  齐嬷嬷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都是老奴一手经办,并没有经过外人之手”

  “那你中间可有离开过?,夫人喝的汤药被人动了手脚”

  “怎么会?”齐嬷嬷吓的出了一身冷汗“老奴就在昨天晚上因为尿急离开了一小会,就离开了一会,回来时在路上也没碰见谁”齐嬷嬷认真的回想。

  “夫人怎么样?”齐嬷嬷内疚不已,如夫人的药被人换了,她的责任重大。

  “只怕撑不过明天了”水清云讷讷道。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心里闷的很。

  “夫人”齐嬷嬷掩嘴而泣,她原以为小姐回来了,夫人会很快好起来,谁知道小姐才回来几天,夫人却要……

  “嬷嬷这是什么?”成芬眼角一睨,看见齐嬷嬷的腰间别着一只香袋,随手拿下来放到鼻子间闻了闻。

  “老奴近来睡不安稳,方大夫送给我的一个安神袋”齐嬷嬷见成芬问其这个,实话实说道。

  “这个香袋有问题?”水清云见成芬的脸色不太对。

  “这个不是普通的香袋”成芬说着把摸过香袋的手伸到水清云的跟前“看见没有,我不过是轻轻的摸了一下,手上就留下这些碎沬渣子,齐嬷嬷熬制汤药之时,定是这香袋上的粉沬掉进了汤药里,才使汤药的药性变了”

  这个香袋看似没什么问题,其实有大问题。

  如是一般的香袋定是漏不出这些细小的东西。

  但这个香袋明显人为动过,一低头,一伸手之间都能洒落粉沬出来。

  “小姐,老奴也不知道这香袋竟然会有问题?”齐嬷嬷闻言脸都白了,查来查去原来问题出自在她的香袋上。

  “这香袋你在哪买的?”水清云的目光若有所思。

  “在为咱们府里看病的方大夫哪拿的”

  “方大夫?,红花,去把方大夫寻来”

  “公主,方大夫一家不知所踪”红花无功而返。

  “小姐”齐嬷嬷朝着水清云跪了下去“都是我害了夫人,如是我不跟方大夫说起我最近失眠之事,也不会让人有机会害夫人,小姐,你治罪吧,老奴不怨小姐”是她大意了,细心了一辈子,没想到在关健时刻让人钻了空子。

  “嬷嬷先起来”

  “小姐,老奴不敢起来”

  “你这样跪着也无济于事,即然有人要害夫人自然不能轻易饶了她,嬷嬷你现在去厨房熬药,看看谁最先问起你夫人的近况?”

  “是”

  “公主,这个方法行吗?”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

  “夫人现在在水府也碍不着谁,不知是谁这么心狠要置夫人于死地”成芬不解,陈氏现在虽说是平妻,却也不管前院之事,这院里的大权还是掌握在容氏的手中,这样之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们不是不放心她,是不放心我,担心我会出面让她手中握有实权”

  “齐嬷嬷,又来给夫人熬汤药来了”杜娟端着一碗粥从厨房出来,看见齐嬷嬷手提药包过来,甜甜的问道。

  “嗯”齐嬷嬷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嬷嬷这是怎么了,夫人给你委屈受了”杜娟听到齐嬷嬷叹气,好奇道。

  “不是”齐嬷嬷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夫人……”齐嬷嬷欲言又止“算了,不跟你说,跟你说了也没用”

  “陈夫人她不是快好了,按理说嬷嬷应该高兴才对”

  “你不知道”齐嬷嬷叹气,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夫人她的情况不太乐观”

  “怎么会,公主边上不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女大夫,她也没有办法?”杜娟继续问道。

  “唉,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我得赶紧给夫人煎药去”齐嬷嬷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那嬷嬷快去吧,二小姐说是肚子有些饿了,我给她端碗粥去”

  齐嬷嬷看着杜娟离去的背影,把药包放在厨房快速的回到了南院。

  “小姐”杜娟推开水文静的房门“这是吓仁粥,特意吩咐厨房做的,你尝尝”

  “放这吧”水文静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

  “小姐”杜娟放下碗立在一侧“我刚刚在厨房碰见齐嬷嬷了”

  “嗯”

  “瞧齐嬷嬷的脸色,这陈氏怕是好不起来了”

  水文静这才站起身“早点死了也好,省得在这世间受罪”

  “小姐,这陈氏死不死于我们好像也没多大关系”

  “你懂什么”水文静眼眸一沉“去把夫人叫过来,就说我与她有事相商”

  “静儿”容氏看了一眼从昨晚开始就性情大变的女儿,无奈的叹气,女儿盼来盼去到头来却盼来别人是太子妃的消息。

  “娘”水文静没有往日的乖巧温顺模样,眼里冒着冷意,这种冷意让容氏看了都不禁要打寒颤“那陈氏活不过这两日,陈氏一死,那水清云与我水府就再无瓜葛”

  “静儿,你对那陈氏做了什么?”容氏吓了一跳。

  “也没什么,不过是让她早点死而已,她死了,也省得有些人在我跟前晃来晃去”她不是傻子,她早就怀疑是水清云在史雅芝的药膳上动了手脚,所以雅芝才变成了那个样子,她不是想为史雅芝报仇,她是恨,如果不是水清云把史雅芝弄成那个模样,君启轩又怎么会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没有君启轩,太子要娶的人自然是她。

  是她,而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司空灵。

  “静儿,你可别干什么傻事”容氏隐隐感觉今天的水文静不太对“那陈氏对我而言威胁不大,只要水清云一走,她不是娘的对手”容氏不傻,水清云不在她敢对陈氏动手脚,如今陈氏就在水清云的眼皮底下,她才不会傻傻的把把柄送上门去。

  “娘难道还不明白,静儿是想陈氏死,想她死,然后助六皇子登上皇位,再让眼瞎的皇上和太子看看,她们错过了一个什么样的我”水文静眼里的恨意直达容氏的心坎,容氏看到这样的女儿心疼不已。

  “说来说去还是你爹手中的兵权大多,皇上哪敢让你嫁与太子”

  皇家最惧的是什么。

  最惧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对自己造反。

  为了掐住这种苗头。

  如是聪明点的皇帝,都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大将军之女。

  水文静不说话。

  她现在完全让妒忌占据了心房。

  “静儿,你可不要做傻事,不值得”容氏相劝“再说那司空灵,别说现在还不是太子妃,就是以后成了皇后,若是做不好也有被废的一天,静儿,你要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

  “娘你说得对”水文静总算听进去了一句“当了皇后也有可能被废,何况还是个未过门的太子妃”

  水文静的语气略带阴森,听得容氏毛骨忪然。

  “娘”水文静拉着容氏坐下“女儿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请娘来,不过是想让娘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娘也知道,如今在这水府我才是爹唯一的嫡女,女儿已经好久没与爹一同吃过饭了,娘今晚可不可以叫爹来陪我们吃饭”

  “昨天晚上出了那么多事,谁知道你爹晚上有没有空”容氏也是许久没与水溶一块进过餐。

  “爹难道为了朝庭还能连饭都不吃”

  “我试试吧”容氏叹气。

  “女儿见过父亲”水文静端庄文静的对着水溶行了一礼。

  水溶微微点了点头,坐下。

  “父亲,女儿见你这两天着实劳累的很,特意吩咐做了两个你喜欢的小菜”水文静为水溶布菜。

  “是啊,老爷,还是静儿想的周到,说你这些天太劳累,吩咐妾身一定要把你叫回家吃顿温心的饭”容氏眉角带笑。

  “你们有心了”水溶淡淡的开口“都坐下吃吧”

  今天是在容氏的院子里吃,吃的也是容氏院子里的小厨房所做之食。

  “父亲”水文静柔柔的出声“听说陈夫人的情况大有好转了,只怕不出多日便能与我们一起用膳了”

  “嗯”水溶心中顿了一下。

  想起上次水清云与她说之话。

  能再多活十天半个月已是万幸。

  “老爷,姐姐真是有福之人,不过公主能有今天还得多谢老爷,若非老爷仁慈……”容氏自达知道水清云是水溶所抱回来的孩子后,心里一直唏嘘不已。

  “都吃饭吧,吃饭的时候哪那么多话”

  “父亲”水文静静静的吃了一阵开口“听闻公主亲生母亲的尸身已找到,如今就被耶律皇上好生保管着,谁也不能靠近,若是有机会女儿想真见见那个传奇女子”

  水溶的身子一震,目光也变是凌利起来“你从哪得知的消息”

  琼无忧的尸体就在这天京城中,他怎么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无意中从公主的一个下人中得知的”水清云的下人都严谨的紧,她怎么能打听到这些,一切都是君启轩告诉她的。

  至于君启轩为什么能知道,她不屑一顾。

  “老爷,老爷”齐嬷嬷跌跌撞撞的进来。

  “齐嬷嬷怎么了”容氏不悦,这个老奴才,没看见她们三人正在用膳,就这样冲进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怎么了”

  “夫人她怕是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她吧”齐嬷嬷老泪纵横,良久才出声道。

  “什么?”水溶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碗筷,快速的起身。

  “老爷,这怎么可能,不是说姐姐……“容氏脸上露出惊讶。

  水溶没有回答,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娘,还愣着干什么,跟上去看看呗”水文静勾了勾嘴角,算算时辰也该毙命了,即然如此,她不介意送陈氏一程。

  “将军”见水溶过来,水清云侧了侧身子。

  “她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没有意识”

  “婉秋”水溶坐在陈氏的床前,唤着她的闺名。

  水溶的话落,陈氏的睫毛动了动“婉秋,你好好的去吧,希望下辈子投胎嫁个好男人,再与他多生几个孩子”

  陈氏怀孕的时候是他没有照顾好她,所以陈氏才会落下病根从此无法生育,随后他又因为皇上的压力娶了容氏进门,对她不闻不问。

  陈氏的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表达什么?

  水溶把耳朵凑近去,尽量想听清楚陈氏想表达的意思。

  “老爷…………”陈氏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不……恨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做你……的妻子……然后再……做个好母亲”

  水清云别过脸,有些伤感。

  水文静冷冷的看着,好一副夫妻情深的模样。

  “婉秋,终究是我对不起你”水溶算是听了个大概,握紧陈氏的双手把头埋了进去。

  “老爷”陈氏苍白的双唇再次出声“照顾好……云……”

  陈氏的双手毫无生机的垂了下去。

  “婉秋”水溶轻轻的喊了一声。

  这应该是他这辈子喊的最温柔的一次。

  “夫人”齐嬷嬷嚎啕出声。

  她们一家跟随夫人跟随陈氏大半辈子,早把陈氏当作了是自己的亲人。

  “老爷”齐嬷嬷跪到在水溶的跟前“是有人陷害夫人啊,如不是有人陷害夫人,夫人本可以健健康康的活下去的”

  “你说什么?”

  “老爷,事到如今,老奴也不想瞒你,自达小姐回来后就已查出夫人身上被人投放了线虫,而就在昨天晚上,夫人的药膳也被人换了去”

  水溶浓眉竖起。

  “老爷,昨天晚上就是杜娟趁老奴不主意换了陈氏的汤药”齐嬷嬷手一指指向水文静一侧的杜娟。

  杜娟秀脸一白,下意识的朝水文静看去。

  “我没有”

  “昨天晚上如不是你碰了老奴一下,老奴香袋上的粉沬如何会洒进夫人的汤里”昨天她傲好药之后在路上与杜娟轻轻的碰了一下,就那一下,她就要了夫人的命啊。

  说着齐嬷嬷往腰上一扯,扯下香袋“这个香袋还是你建议我从方大夫处寻得的,没想到里面装的全是毒药”

  “这香袋是方大夫给你的,可没我什么事?”杜娟被齐嬷嬷此刻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退了好几步。

  红花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

  杜娟看见进来的人时,捂着嘴巴尖叫了一声。

  不是让他们赶紧离开这里,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水文静看着进来之人,心中暗骂了一句杜娟蠢货,这点事都办不好。

  “说,你为什么要害夫人”齐嬷嬷看着方大夫冲了上去。

  方大夫抱紧头“是二小姐让我这么干的,还给我了一百两银子”

  方大夫早在路上就已见识到红花的残忍,一进这里他就老实的交待道。

  水文静的脸一沉。

  “方大夫,我几时叫你这样做过,你不要血口喷人”

  “二小姐虽然没有亲自吩咐,是那个丫头过来传话的”方大夫指着杜娟。

  “大胆”容氏愤然出声“好一个不知好歹的奴才,竟敢在背后以主子的名义害人,这样的奴才我岂能容你”

  她已经损失了一个女儿,如是静儿也被折了去,那她可怎么办。

  “夫人饶命,的确是二小姐吩咐奴婢所为,不然奴婢一个下人怎么敢做出毒害主子之事”杜娟知道孙嬷嬷的下场,她不想有孙嬷嬷的下场,所以不用水溶怎么拷问,她便什么都招了。

  “父亲”水文静嘤嘤哭泣出声“父亲相信是女儿所为吗?”

  水溶目光怔怔的看着她。

  “女儿是水府现下唯一的嫡女,娘亲也是水府的夫人,女儿有什么理由去陷害陈夫人,况且陈夫人是公主的养母,陷害陈夫人对女儿有什么好处?”

  水溶不言语。

  水文静继续道“小时候我和妹妹是欺负过公主,可那都是不懂事时干的,公主缘何要拿陈夫人来摆静儿一道呢,公主如是想为小时候受过的难堪报仇,以公主现在的身份,要打要骂静儿都随你,可静儿没干过的事就是没干过”水文静话里的语气掷地有声。

  在反问,在质问,更是在为自己解脱。

  水清云冷冷的看着她。

  脸部僵硬的抽了抽。

  这水文静演起戏来比那些特级影后还逼真。

  搞来搞去她成了那个要为自己报仇的小人。

  “二小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水清云冷笑。

  她是要报仇。

  为陈氏报仇。

  “她不是你的亲娘,她的死活你当然不关心,或是说她根本就是你用来报复我的工具,噢,对了,听说你的亲娘现在也是尸骨未寒,怎么样,亲娘和养母都死在眼前的感觉如何?”水文静抬头。

  事到如今,做不成太子妃她已没有什么好怕。

  水清云的眼神骤然一冷。

  “静儿”水溶冷喝出声“眼前这位是耶律公主,这些话岂是你能说的”

  “父亲,她是耶律公主没错,可她也不要忘了,她是吃水府的米长大的,水府对她有养育之恩,可你看看,她是如何回报水府,如何回报我们”水文静抬头挺胸。

  不就是个耶律公主。

  从小到大她不知明里暗里欺负过多少回。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我怎么给忘了”水清云云淡风轻“二小姐表面看着无害,实则却是让清云闹过最多笑话的一个,还有三小姐,可惜三小姐红颜命薄”

  “也算是我们姐妹心仁,也就让你在外人跟前闹闹笑话,如不然你以为你能高高在上的站在我面前”水文静唇角冷冷的勾起。

  “只能说我命大,我可清楚的记得,容夫人可是派了好几波杀手来容州取我的性命呢”

  仁慈,原主早就归西了,这仁慈二字何来。

  现在站在她们面前的不过是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

  “容夫人,云儿应该没有说错吧”水清云眼光瞅向容氏。

  容氏下意识的去看水溶,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公主在说什么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之事”

  “没有吗?”水清云反问。

  “自然是没有”容氏摇头。

  “有与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是,是”容氏额头冒着冷汗,见水溶冷冷的看着她,心里一慌“老爷,妾身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之事,定是云儿搞错了”

  “容氏,事到如今婉秋已不在人世,你还不肯说实话”

  “父亲”水文静出声“你凶娘做什么,娘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在水府,本就不应该有两个女主人,就如同一山容不了二虎,是父亲你搞不清楚”

  “够了”水溶大喝一声,容氏身体一惊,对于水溶她是又爱又惧的,尤其怕他发火的样子“从今天开始,不准二小姐和容氏踏出房门一步”

  这些事他不是不知道。

  他只是这么多年来懒得去管。

  所以容氏的胆子才会越来越大。

  “老爷”容氏脸色一白,水溶这是要软禁她和文静。

  “好好厚葬陈夫人”水溶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怎么样,你看到了吧,就算父亲知道是我们干的,也就是软禁我们而已,好好厚葬陈夫人”水文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水清云亦是回于一笑“不着急,今天是软禁,明天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她本也不指望水溶能为陈氏出什么头。

  …………

  耶律庭站在水晶棺前细细的端祥着琼无忧,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思念。

  “无忧,朕真想这样随你而去”耶律庭轻声细语。

  抬头看了看天,发现月亮似乎比昨天晚的更加圆了些。

  忽地一道人影在他跟前一闪而过,他双眼一凌“谁”

  窗外翻身进来一个黑影。

  耶律庭看见来人“是你?”

  “是我”

  “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看她”站在耶律庭跟前的黑影正是水溶。

  “你怎么进来的?”

  “以为水溶的本事想去哪不能去”水溶勾了勾嘴角,往前走了一步,眼神中带着小心“她一直都这样睡着吗?”

  “她在镜南的一个密室里睡了二十年朕才找着她,谁能想到她竟然还在这世上”说起无忧,两人的语气也轻缓了不少。

  水溶望着水晶棺中的女人。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就那样静静的在那躺着,就如同是一个熟睡的婴儿。

  “你打算把她带回去?”

  “她是朕的女人,是朕的皇后,朕肯定要把她带回去”

  “或许她并不想随你回去”

  “你什么意思?”

  “她如是想留在耶律王朝,当年的她又何必独自离开你”

  说起当年耶律庭脸上闪过悔恨“是我发现的太迟让无忧一个人吃了那么多苦”

  “即使如此,不如就让她留在这里吧,你看这里,到处都是她喜爱的东西,每一草一木都是精细她精心打磨出来的”

  他刚刚来的时候,已经外面绕了一圈。

  琼花成绕。

  到处都是琼花。

  琼无忧,与她的名字多么般配。

  “我也可以在耶律王朝建一座与这院子一模一样的”耶律庭闻言一动,这个水溶怎么好像很熟悉无忧一般。

  不是说只有一面的救命之恩?

  “奇怪我怎么知道这些?”水溶冷哼。

  耶律庭转过脸,他当然奇怪。

  “当年她救了我之后,人就昏迷了过去,我并没有按照她的要求远走高飞,而是留在了她的身边照顾她”

  “之后呢”

  “她被我带回到了天京城,然后我买下了这座院子,让她在这里养病”

  “这座院子是你送给无忧的?”耶律庭的心里闪过一种奇怪的感觉。

  “可以这样说”

  “怪不得你能避开朕的侍卫轻易的找到这里”耶律庭冷哼。

  水溶继续陷入回忆当中“当我再次来这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就已经变成了这样,只不过她已经不知所踪,只有我给她安排的一个丫环留在这里,随后我派人找过她,再也没有看见过她的踪影”

  耶律庭静静的听着。

  关于无忧离开他后一切,他每听一次心都要疼一次。

  “她如此钟爱琼花,你怎么舍得让她离开这里”

  “我看是你舍不得她离开这里吧”水溶的话里带着一种不可察解的深情,这种深情让耶律庭看见大为恼火。

  作为一个男人他知道那种深情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眼前这个男人和他一样深爱着无忧。

  “我如是不让她离开,你也带不走她”水溶笑了。

  笑容中带着一种自信。

  “哈哈”耶律庭大笑起来“有点意思,你可以试试”

  这里即是别人送给无忧的院子,他定是不会让无忧住在这里的。

  …………

  陈氏的葬礼不算隆重,却也不算简单,水溶总算还记得为陈氏以嫡妻之礼下葬。

  “公主,王爷来了”

  “嗯”水清云点了点头。

  陈氏死了,她与水府就再无瓜葛。

  “云儿”君远航进来,见水清云站在那里“对于陈氏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陈氏之前的所作所为就是云儿不管她,别人也说不到云儿的身上。

  “我不是在想这个”水清云摇头,陈氏的死她虽然难受,却不是接受不了,她在想水文静是如何知道亲娘的事。

  君远航从背后拥住她“你近日多加小心,我怕有人会在你和阿锦的琼花咒上做文章”因为惧怕云儿身上的琼花咒再次发作,自那次之后,君远航对云儿不敢再有那种想法。

  不是不想,是他害怕。

  害怕云儿再次发作。

  “还有谁知道我和阿锦身中琼花咒之事?”水清云挑眉。

  “我想了想上次你在醉美山庄之事,总觉得不安,就如同在我们的身后还藏有一只黑手一般,这只黑手对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很熟悉,甚至知道你我的弱点”琼花咒不仅是云儿的弱点,亦是他的。

  云儿身上的琼花咒一日不解,他就一日无法安下心来。

  水清云点头。

  她心中也有这样的感觉。

  “六皇子好像对我们的事知道的也不少?”

  “哼”提起君启轩,君远航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透过中秋上的刺杀之事就知道,老六不仅知道血影门的存在,还知道他是血影门的主人。

  “我怀疑他的背后一定有人,不然以他的能力定然查不到这些“

  “你是说无情教或许还有别的人?”

  “无情教之人怎么可能知道你们大晋朝的秘密”这是一国的命脉,无情教就算再通神广大,也不可能知道。

  “那可能会是谁?”如果是无情教之人,那会是谁。

  “世事难料,我们看着就是,那人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水清云笑了笑,不管是谁,总会有浮出水面的那天。

  除非那人一直在暗处按兵不动。

  只要动就会有露出马脚的那天。

  “王爷”阿信跑了进来“右相带着人去了王府说是要拜访王爷”

  “他来做什么?”右相那个老狐狸。

  “右相只说有要事相商,具体什么没说”

  “要事?他与我能有什么要事相商”君远航没好气,八辈子不打交道之人,突然之间上门铁定没好事。

  “不如回去看看”

  君远航点头“那个老狐狸,我倒要看看他要与我商量些什么?”

  “老臣见过王爷”君远航一跨进来,史可郎就感觉室内的气温低了很多,这样的气势岂是一般人身上所能拥有,心中不由摇头,十六王爷啊十六王爷,亏他还是老将,居然也被他骗了过去。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右相怎么会前来”君远航冷冷的看了一眼史可郎。

  史可郎干笑了一声“王爷有所不知,这不中秋之夜生的变故太多,皇上一夜之间白了头派来老臣来王爷这里了解一下情况”

  若说以前他是不屑与君远航打交道的,觉得他浮华肤浅,一点都不像个皇室子弟,如今不同,如今他瞧着君远航心里总会产生一种惊惧之感。

  “噢,了解情况,还要了解什么,皇兄他不是认定那些事都是本王所为,直接让人来抓我就是,走这些虚的做什么?”君远航语带嘲讽。

  “王爷此言差矣,皇上当晚也是被气糊涂了,静下心来一想才发现这些事大有蹊跷”

  “那右相想了解什么直接问就是,本王知道的一定如实告诉右相,不,是皇兄还想知道什么?”把玩着手里的瓷杯,漫不经心的开口。

  “王爷,你真会说笑”史可郎有些心虚“老臣今天前来就是想告诉王爷,这一切都是六皇子在背后策划的,目的就是想一举除掉你和太子”右相突然凑上前来神秘道。

  “右相知道的还挺清楚,右相即然知道,怎么不把这些告诉皇兄,告诉本王做什么?”

  “不瞒王爷”右相顿了顿“老臣也是刚知道,这个六皇子深藏狼子野心,把你和太子视为头号劲敌,王爷还是要当心哪,如不然像中秋宴上的情形难保六皇子不会再重演一遍,到那时王爷的性命可真是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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